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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黔阳一中是全县所有中学生最向往的地方,每个人都以能进黔阳一中就读而感到自豪,正如一中大门的对联所写:“今天我以一中为荣,明天一中以我为荣”。那时的一中,学风甚浓,无数优秀人才从这里迈进大学校园,走向全国,走向世界……
从一九七八年到一九八四年,我在黔阳一中整整待了六个春秋,从这里学到的文化知识和做人的道理,使我受益终身。回忆那六年时光里的无数个片段,至今仍历历在目,就像发生在昨天,尽管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年。
一 围墙的变迁
最早期,一中的围墙是干打垒的土坯墙,紧挨着墙外,种满了枳壳苗和蔷薇花,以及众多伴生的金银花,形成了一道带刺的天然绿色屏障。时代久远了,塌了不少缺口,就留下了许多给我们溜进溜出的通道,特别是教学区老厕所靠男厕所边通往枫树坪村的那个口子最大,于是就成了我们课间十分钟溜出去干“坏事”的最佳通道,我们几个坏分子经常躲在大枫树下面抽烟,打玻璃弹子,用田里的油菜花练弹弓枪靶子。往往十分钟一眨眼就没了,总是意犹未尽,所以当时我们特别讨厌那个忠于职守的敲钟老头,恨不得拨慢他门卫室里的老挂钟,因为顽皮归顽皮,迟到旷课的事我们还是不敢做滴。
读初二的那年,学校调来一个当兵转业的罗校长,他神通广大,从上面弄来了一笔钱,把土坯墙扒了,修起了水泥砖的围墙,还发动我们每个学生利用课余时间搬砖,修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围墙,更歹毒的是居然还在墙顶安上玻璃渣滓,从而彻底切断了我们同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渠道,让我们从此成了笼中之鸟,可笑的是,这个笼子还是我们自己亲手编的。现在我的学弟学妹们都习惯了这种圈养方式,失去了多少乐趣!无限悲哀!!
二 操场的功能
当年黔阳一中的操场,除了学生上体育课和一年两次的运动会,更重要的功能是全县人民举行重要集会的场所,那个年代的“万人大会”—公判大会都是放在一中的操场上开的,这也是最令我们激动不已的时刻。改革开放的初期,国家法律侧重于严刑重典,杀一儆百,但凡开公审大会,都会枪毙一两个杀人犯或者其他严重刑事犯罪分子,学校也往往会组织所有的学生参加,其场面之宏大,现在的学生是无法想象的。当时,靠溪边大队礼堂的那边是没有围墙的,一条斜坡路连接了公路和操场的跑道,方便押解犯人的刑(囚)车进出,戒备森严的解放军和武装民兵把守着操场的每个出口,气氛煞是紧张刺激。待公诉人员宣布:“将犯人押赴刑场,执行枪决”后,软成一瘫的犯人被公安人员提上刑车,一路警笛开向安江城里游街示众,上万的人流则追赶着警笛声涌向安江街上,我们这些生龙活虎的“小屁股”更是一路小跑,追赶着刑车来到刑场(当时的刑场一般设在三岩湾或六里坳,有时是白虎脑),非要亲眼目睹这难得一见的血腥场面。
随着国家法制日益走向正轨,现在这种场面就很难见到了。黔阳一中的操场又逐渐恢复了应有的宁静,恢复了它原有的功能。围墙也连成了一个整体,将偌大的操场保护起来,曾经铺满操场的煤渣也被茂盛的杂草尘封在历史的记忆里。
三 校园的歌声
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,是中国乐坛最具活力的时期,粉碎“四人帮”后,百花齐放,百家争鸣,广大音乐工作者被压抑多年的创作热情喷涌而出,大量脍炙人口的歌曲在祖国大地唱响,掀起了中国流行音乐的第一波浪潮。
当时,黔阳一中的校广播站每天早中晚播出三次,众多的经典歌曲就是通过这里传送到每个学生的耳朵里,并迅速传唱开来。记得当时学校最流行的歌曲有:《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》,《边疆的泉水清又纯》,《泉水叮咚》,《太阳岛上》,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》,《骏马奔驰保边疆》,《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》,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,《军港之夜》,《乡恋》,《假如你要认识我》,《月光下的凤尾竹》;还有王洁实、谢丽斯演唱的校园歌曲《校园的早晨》,《清晨,我们踏上小道》,后期还有台湾校园歌曲《外婆的澎湖湾》,《走在乡间的小路上》,《童年》等等。通过这些歌曲,我们也记住了李谷一、朱逢博、关牧村、苏小明、沈小岑、郑绪岚、朱明瑛、彭丽媛、蒋大为、郁钧剑等等一大批歌唱家;记住了作曲家施光南、谷建芬、王酩。因为当时大家都没钱,买不起歌本,更不要说录音带了,喜欢哪首歌,都是通过手抄歌词来熟悉这些歌曲的,我还记得因为上课埋头抄歌被周双念老师没收了两个笔记本,好心疼呀。
记得79年的时候,袁定安家里买了一个四喇叭双卡的收录机,是他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,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利用午休时间跑到他家里听歌,效果的确与学校里的高音喇叭有天壤之别,要美妙得多。我们还偷偷听了邓丽君的磁带,那时候邓丽君的歌还是“靡靡之音”,学生是不让听的。
印象中每次学校组织歌咏比赛,各班级合唱最多的歌曲就是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》和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。二00一年的五月,我们初七八级二班就是为了实现“再过二十年,我们来相会”的约定,在初中毕业整整二十年后,重返母校,再度相聚。(有照为证)
这些学生时代学到的歌曲,是我热爱音乐的原动力,唯一给我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至今一直排斥周杰伦、李宇春们,一到卡拉OK就只会点这些老歌唱,弄得同来的80后们直皱眉头,和已上中学的粉丝级女儿总也谈不到一块,代沟太深,无法填平!
四 劳动的快乐
和我们同一时期上学的一中人应该都还记得,当时学校的课程表上每周都安排有两节劳动课,一般都是安排在星期四的下午,并且每个班还分了一块地,要求各班在自己的地里种上蔬菜,进行劳动竞赛,看看哪个班的菜种的最好。当时我们初一二班的地分在老化学生物实验楼的边上,有两分地大小。班主任周双念老师决定种红薯,因为红薯是个贱东西,只要底肥打得足,不用怎么管理,都能有收获。于是发动全班同学积肥,我们几个农村小孩从家里担了很多家肥(草木灰和猪屎)来到学校,得到了周老师的表扬;城里的孩子可就出洋相了,担的大都是烧过的煤球灰,而且分量很少,又不会挑担子,统一的“猴子担担”式,从安江城里挑到一中,五六里的路,不知要歇几赶气,反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,也只有这个时候,我们农村学生才会露出骄傲的神色。
周老师是好样的,身先士卒,亲自用手抓着肥料撒,我们几个也不甘落后的跟着干,爱干净的女同学就捂着嘴巴在一边笑。于是,很快就完成了劳动任务。到了十月份,丰收的季节,我们的红薯总共收了800多斤,最大的一个居然有三斤多重,全部上交给了学校的养猪场,我们班获得了学校的劳动竞赛流动红旗 ,很是让我们自豪了一阵子。
等到了每年的十月底,我们最最盼望的小秋收活动开始了,现在的学生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小秋收活动,其实就是到山上去捡茶籽!当时安江周围一带的山上种了很多的油茶树,每到秋天,农民就开始收茶籽,晒干后用来榨茶油,除自己留下一部分食用外,大部分卖了换钱买农资和其他生活用品。但那时,总有一些“漏网之鱼”会遗漏在树上或地上,我们的小秋收活动就是到山上去把这些“漏网之鱼”捡回来,交给学校的食堂榨油,用于改善伙食。因为当时国家物资供应很紧张,每个人的食用油都是限量供应的,一个人每月二两,缺口非常大。
小秋收活动一般是以班级为单位,到一中附近的山上开展的,届时学校会放假三天,这三天就是我们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,放了我们的敞,可以在大自然里尽情的撒野。当时我们的活动范围集中在黄狮洞;对河的岔头、龙田;硖洲的太和、新庄、扶车和高峰等地,凡是有茶籽树的地方,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。
到了山上,我们农村孩子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,我们就象猴子一般,上蹿下跳,眼尖得很,树尖上的果子信手拈来,根本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;城里的孩子不敢爬树,就只能在地上捡,结果很多都是空壳壳。所以三天下来,收获颇丰,到回校交任务的时候,我们十几斤的交,有的女同学就好笑了,只有一斤两斤的,最少的居然只有四两。光荣榜上总是我们几个农村人排在前几位,得到的表扬最多。
记得我们班有位麦畲坪的同学,为了得到表扬,竟然作弊,从家里撮了十几斤茶籽来交任务,让我们取笑了好一阵子。
现在的学校,早已取消了劳动课,学生们的学习任务日益加重,根本不可能有我们当时的那种轻松愉快的学习环境了,不知是喜还是悲。呜呼!劳动课万岁!小秋收万岁!!
五 糗事一箩筐
我们初七八级这批学生大多是十二三岁进的黔阳一中,当时,个个幼稚的像一张白纸,思想单纯的要命,生活虽然清贫但精力非常旺盛。我们用我们自创的游戏打发课余时间,用最经济的方法打发一切可以打发的时间,和现在的同龄人比,虽然没有网络和现代化玩具,但也别有一番乐趣,做出来的一些事情,到现在想起来都哑然失笑,令人捧腹。
(一) 游泳
七十年代后期,我们刚进一中时,校办工厂旁边池塘的水还是清澈的,里面喂了好些鱼,但是不许游泳,塘边还立了一块严禁游泳的牌子。我们几个胆大妄为的小子偏不信邪,就是要挑战校规。夏天,一个中午的午休时分,我们几个人只穿一条短裤就跳进池塘,一通胡闹,里面的鱼儿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惊扰,纷纷跳出水面,四下逃窜。直到被一位老师责骂后,游泳才草草收场。然后,我们水淋淋地跑进教室,把所有的女同学赶出教室,躲在讲台后面就把湿裤子换了下来,(其实就是把湿裤子脱下来拧干再穿上,要光一阵子屁股。现在想起来好丢脸的。)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件事被周老师知道了,每个下塘游泳的人一人一份检讨才算过关。
池塘里是游不成了,我们就到外面氮肥厂河边去游,那里没人管。当时氮肥厂河边有个运煤的码头,码头两边的水流比较湍急,发大水的时侯,水位都涨到岸边的枣子林了。我们一大帮人(通常是我带头)吃完自带的午饭,就向河边进发。六月份发龙舟水时,水温还是比较凉的,刚下去时,有点刺骨,还有点胸闷,但所有的人硬着头皮也要下,因为我们来的时候都发了誓:不下水的是猪X的。来的人游泳技术有高有低,低的在浅水地方游,高的就打赌游到河对岸的大樟树下(位于岔头乡竹山园村),谁先到达目的地,就由后到的在校门口的饮食店买碗面条外加一个油坨坨做奖赏。结果,经常有人被激流冲到下游的拦河坝上去,真是紧张又刺激。因为我既有数年河边剥树皮的经历,又有在安江小河边涨大水时,下水捞“栋子”的勇猛经验,当然可以毫不费劲笔直地游到对岸,经常可以赚到面条吃。
游泳就有危险发生,我们水平高的是有义务要负责其他人安全的,有一次,一位同学被大水冲了下去,我们几个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直到农校抽水塔附近,才把他救上岸,所有的同学都吓出了一身冷汗,回校后我们绝口不提,这种舍己救人的英雄还是不要当的,否则就不要想再有游泳的机会了。
(二) 恶作剧
当时一中农场的养猪场(废弃多年)周围长有很多苍耳子,像刺猬一样的小刺球,很多倒钩,沾上去就很难取下来。我们几个坏小子就摘一些果子下来,趁本班的女同学不注意,丢到她们的头发上,那时大多数女生都扎的是两条辫子,(剪个西瓜皮发型就算很时髦了)被苍耳子沾上了,只有解开辫子,才能顺着头发取下来,看到女同学气急败坏,披头散发取苍耳子的样子,我们就站在旁边哈哈大笑,得意洋洋。为此,被周老师留校多次。
这还不算什么,还有更过份的:养猪场的围墙是土坯砖的,年久失修,很多蜜蜂在墙上打洞筑巢,春暖花开季节就出来采蜜,漫天飞舞。有一次,我和同学谢某用空墨水瓶,盛了一些抓来的蜜蜂,偷偷地拿到教室里,再偷偷地把门窗都关严实,然后打开瓶盖,放出蜜蜂,教室里顿时乱做一团,女同学个个吓得鸡叫地,纷纷夺门而逃,可是门早就被我们有预谋地反锁了。这件事的结果不言而喻,又被周老师叫道办公室去了。
最“歹毒”的一次,是不知哪位损友抓了一条四脚蛇,放到班上公认的“带厌婆”的课桌里,吓得她哇哇大哭,立马告到老师那里去了,周老师提审我们几个嫌疑犯,鉴于事态的严重性,当然个个矢口否认。直到现在还是一桩未决的疑案,天地良心,我肯定没干,因为我从小就怕四脚蛇,另外,恶作剧的尺度我还是能把握的。
(三) 过渡槽
从养猪场的围墙翻过去,就是连接一中和师范的那个渡槽了,渡槽修建的具体年代我们无从考证,想必是溪边大队“人定胜天”时期的产物,因为上面有一行标语:“水利是农业的命脉”。它长约一百米,高约十米,两边的槽体宽约十五厘米,刚好是一只脚的宽度,在上面行走是需要一些胆量的。过渡槽也就成了我们打发午休时间的一种竞技游戏:胆子大的是跑过去的,稍小一点的是走过去的,胆子小的就只能是手脚并用爬过去的,我当然是第一种人。
俗话说:“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鬼的”,结果有一次,我们有个同学在半路上身子一歪,从渡槽上掉了下来,幸好下面是水稻田,没有摔伤,只是压坏了一片正在抽穗的稻子,变成了泥猴,两只解放鞋深陷泥中,费了好大的劲才拔了出来。
这件事情发生以后,我们就收敛了一些,都不敢跑了,只是稳稳地走过去,到师范或园艺场打个转,然后再稳稳地走回来上下午课。围墙修好后,出去玩就很不方便了。
(四)打泥巴仗
参军打仗是我们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男孩子的梦想,因此在模拟战争场面上,打泥巴仗就成了最简单实用的演练手段。当时我们是二班,一班的男同学就成了我们当然的“蓝军”。每次放学后,我们总是在平瓦厂的工地上摆开战场,因为在那里,遍地都是“武器弹药”,(都是比较软的黄泥巴,能打疼人但不会伤人)而且工事都是现成的。(现在早就挖成了一个大坑,形成了一个大水塘,据说还淹死过人。)
一般情况下,他们一班的人守高地,我们二班的人从下往上攻。当时一班的同学学习成绩要比我们班好,但是论打泥巴仗他们就差太远了,既没劲,又没胆量,一群乌合之众,每次都是三下五除二,就把他们打垮了,而且我们乘胜追击,一直要把“敌人”赶到卫校附近,才班师回朝(要回来拿书包)。
其实我们按规定是点到为止的,只要投降认输就“缴枪不杀”,但是有一次例外,一班的一位同学居然突然来了“血性”,坚决不投降,非要和阵地同存亡,被我们两个冲上去,摁在地下,一顿“爆菜”,结果就反目成仇了,直到高中毕业都不再和我讲话。以前他还是和我从同一所小学一起考上一中的,相当要好的朋友。这场胜利以失去一个好朋友而告终,代价未免也太沉重了!(最遗憾的是,早几年,这位老同学在一场车祸中不幸身亡,我们都还来不及和解。今聊以此文告慰他的在天之灵。)
六 黔阳一中的树
大凡历史悠久,文化积淀深厚的学校,必然都拥有绿树成荫的优美环境,往远了说,如北大的槐树,武大的樱花树,可谓是吸引莘莘学子无限向往的一种风景,往近的说,如安江农校的银杏,黔阳师专的樟树,也平添了一种浓厚的文化氛围。我的母校---黔阳一中当然也不例外,校园里各种树木不下百种,布满校园的各个角落,教室旁,池塘边,操场周围,都是高高低低的树,有樟树、桂花、梧桐、侧柏、女贞、槐树、水杉和柳树等等。宛如一个植物王国,直到现在,对于高大的树,我有一种天然想亲近的崇拜,这当中自然不乏缘于中学六年置身绿色优美环境的熏陶。
这些梦境中时时闪现的树当中,最令人不能忘怀的,数目最多的,大概要属女贞树了,以前一进一中校门,两排排列整齐的女贞树就像列队欢迎士兵,一年四季郁郁葱葱,春季到来,满树都是白白的碎花,整个夏季则结满了绿绿的像微型芒果一样的果实,九月开学后,颜色逐渐变紫,到金秋十月,一串串的紫色果实垂满树枝,煞是好看,成熟后的女贞树果实不能吃,但是可以成为我们调皮麻子课间休息的“攻击武器”,两根手指一捏,中间的核就像************一样飞出去,只是没有一点准头,打倒谁算谁,当然一点也不疼,中招的同学也只是回头一笑了之,丝毫不会介意。
第二种让人忘不了的树,要算梧桐树了,上海人叫悬铃木,又叫法国梧桐,可是让人难以释怀的,不是它的好,而是讨厌,一则初冬季节开始,老是掉树叶,无端的增加我们打扫卫生的劳动强度;二是它的果实风干后,风一吹,直掉毛,落在脖子里,很痒,怪不舒服的。以前很多城市的绿化树,都以它为主,安江街上也有很多这种行道树。可能是它这两个毛病太突出了,现在大都砍掉了,种植其他常绿乔木了。不过,在南京明故宫大道上,两边依然保留了为数众多上百年的梧桐树,棵棵都大得两三个人合抱不了,粗大的树枝伸向街道中间,形成一种保护伞的样子,那种气质,别的城市很难模仿,当然除了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。
第三种要属槐树了,槐树是一种非常贱生的树,随便种在哪里,都能长得很茂盛,每年的五月份,开满白色的槐花,花香扑鼻,整个校园都可以闻到,而且它的花可以食用,微带甜甜的味道。记得我高一时(81年),在青砖楼边上随手种下了一颗,高中毕业时就长得有碗口粗了,2001年,我又特意去探望了这棵留给母校的纪念树,竟然大得一个人抱不拢,高得比两层的青砖楼还要高,我当时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。可是06年我再次回母校,那棵树,那棵承载了我无限深情的槐树,竟然被砍了,踪迹全无,可能是因为它长在了新建筑的红线以内,以至于“惨遭毒手”。
印象深刻的还有校园中心花坛里那棵绣球花,全校好像只此一颗,花开的季节,就属它最争奇斗妍,大朵大朵白色的花,宛如绣球,铺满整棵树,热闹无比。记得它的旁边还有一株含笑,开的花,香型恰似苹果,那时我们班好多女同学都偷偷地摘一两朵,放到文具盒里,整个课桌里都弥漫着阵阵水果香味,你要知道,在三十年前,安江还很难见到苹果的,绝对是奢侈品。你想这种香味该有多吸引人。
其他忘不了的,还有围墙外高大的枫树,校办工厂池塘边的垂柳,操场边的水杉,实验楼旁的侧柏,随处可见的樟树,八月的桂花飘香,等等等等,要是细数,恐怕一天一夜也说不完。
一中的树,见证着这所名校的荣辱兴衰,承载着从这里走出去的千千万万的学子对母校无限的关怀和期待,愿母校如同这些树一样,挺拔屹立,永远长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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